或許很多曾經在美西留學的人都曾經穿過美墨邊境,那墨西哥去狂歡的經驗。我就曾經聽過周遭的朋友說得繪聲繪影的,但當我自己親身體驗之後,才發覺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特別。不過,一般去遊樂的遊客大多是從加州(California)穿過邊境到提華那(Tijuana),或是從德州(Texas)到大城Matamoros。但我要去的地方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。

  2010年的四月,我和同事從美國亞歷桑那州(Arizona)最南端的一個大城土桑(Tucson)開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來到了美國和墨西哥的邊境。邊境是由一道很長的圍牆所構成,在美國這一端除了幾間小店和一座加油站之外,幾乎是荒涼得可以;但向墨西哥端望去卻是密密麻麻的平房,同時過了邊境之後的交通也是打結的。我們把車停美國這一頭的一個停車場內,然後用步行的方式穿過邊境。

向邊境駛去  

沿路都是仙人掌  

從美國望向墨西哥  

  由於先前同事已經來過,所以整個通關程序雖然繁鎖,倒也很順利。但讓人訝異的是,才隔著一道薄薄的圍牆,兩邊居然有著極大的差別!美國的那一端杳無人煙;但到了墨西哥這一端卻是人聲鼎沸,車子大排長龍等著要通關到美國。同事向我解釋說,這還只是供一般居民通過的關口,而非商用關口。如果是商用關口的話,那一定會見到很多貨櫃車大排長龍。妙的是,過了關之後,連計程車司機都不太通英文?讓人不敢小看眼前這堵牆的威力。

一堵牆的威力  

  我們此行的目的是要去拜訪一個新的客戶,他們在這個城市有一座工廠,由於交貨上有些問題,所以必須討論一下如何執行邊境運送的做法。當計程車在前往目的地的時候,我一邊還在感嘆圍牆兩端的巨大不同。心想,當初德國柏林圍牆的感覺應該也和這個差不多吧?所不同的是,美墨邊境的圍牆是隔開了兩種文化、兩種生活習慣、兩種語言、兩個國家;但柏林圍牆卻是把同文同種,甚至同個家庭的人給活生生拆散。這在意義上有著根本的不同。但無論如何,眼前的景象的確給我不小的衝擊。

美墨邊牆  

  開完會後,我們原路折返,絲毫沒有稍作停留。原因是這個小城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逗留,再加上我們還得趕飛機從土桑飛到芝加哥(Chicago)。當我們回到邊境的時候,等著進入美國的車子隨時時間愈來愈晚,隊伍也愈來愈長;至於行人們則是要到海關辦公室排隊。因為從墨西哥擕毒入境案例時有所聞,所以美國的海關人員也查得比較緊。所幸我們的行程只有三個半小時,所以只有帶一包電腦而已,檢查起來當然也就快多了!回到美國之後,整個感覺居然開濶了起來,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。回頭望著長長的圍牆,不敢置信地我們居然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出了國,又回了國。這種體驗對於長期居住在像台灣這種海岛國家,出國一定得坐飛機或坐船的居民來說簡直是無法想像。

排隊回美國  

回到美國先看到的是一道長長的鐵欄  

接著是一排規模不大的商店街  

然後又開始變得空曠了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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